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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爲哥哥性欲发泄的俘虏

时间:2024-02-19来源:网络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那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爲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干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産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干净的感觉。
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
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腿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直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
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爸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样子,我是真的打心裏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髒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爲,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髒跳个不停,下面的洞裏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
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裏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
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裏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惩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産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爲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于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时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
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
其实是因爲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爲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
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爲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
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于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
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爲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乳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逗着我的阴蒂。他热情的爱抚着我。
但是性器因爲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
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且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于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
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洗过澡以后我一个人到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爲理由,离开了家裏。
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2
在西田君的公寓裏,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
因爲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裏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
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
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于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
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裏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君的公寓裏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産生了一些感情,爲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爲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裏,二层楼的店面。可是他却以用功读书爲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裏。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裏来到这小型公寓裏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
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裏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爲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裏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
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裏也很方便。
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裏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裏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裏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做爱。
因爲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
当然我们也有性交、做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我这么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于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于到后来干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裏。
这房子裏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阴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
对于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交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裏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爲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乳房是扁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干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龟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
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
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可是这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阴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阴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阴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龟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口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粘满口水的阴茎,让他射精。
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咬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当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情景时,我也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只跟一个人做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蒂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交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终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西时,我把脱下的内裤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于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西,拿给我看。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裏面的地方。
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髒。」说完后,我将脸别了过去。
淳一君笑着对我说:「但是因爲这是妹妹的尿,怎么会髒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擡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裏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裏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裏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
于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埝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剎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
最后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口交阴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
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龟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爲,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3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裏买到所谓「注射之后会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
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蒂上。
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将它打在我的阴蒂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性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裏面灌入热水后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潮。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阴唇,最后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阴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没有什么快感涌出。
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做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可能是因爲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産生了爱恋的心,而且对于他看上我成爲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
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对像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性爱中这一段时间裏,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二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后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后才离去,这么做是爲了天亮之后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産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産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産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蒂,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爲我手淫。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点了。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续的爲我手淫,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
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
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交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爲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爲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枝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么样子?」
「看什么?」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裏的显微镜拿来这裏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么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産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爲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爲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
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裏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髒了内裤。内裤裏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
开始时我以爲是性交时,射入裏面的精液,在性交结束后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气味。
又肚子裏,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塭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
只要稍爲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交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宫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
爲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裏面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淫之后收集的精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
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像,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阴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裏去哟!」
「是吗?这么一来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裏去。
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这么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爲他手淫后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爲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精液有点儿干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裏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缐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阴部可以直达最裏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裏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裏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
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裏,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洞穴中。于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让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性爱当中并尝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射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阴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爲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枝…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
我再说着:「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唿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停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边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么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爲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么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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